“好?！?br>
        司機走開去聯(lián)系樞密院的人。

        影子一股涼氣從腳竄到頭頂，后背早已經(jīng)濕透，冷風吹過，骨頭縫里都穿過風。

        他無法指責眼前的人，可也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

        許久許久，他才赤紅著眼睛說：“女皇，啟少才三十歲?！?br>
        聶啟星才三十多歲，正是人生最耀眼的年齡，將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可是才三十出頭，人就沒了。

        聶清如微涼的眼眸里有一剎那的恍惚，似乎想到另外一個更早離開人世的人。

        她背靠在皮座椅上，身姿放松，語調(diào)冷漠又陰鷙的說：“你要恨就恨那個逼著我做選擇的人?！?br>
        如果不是喬念步步緊逼，她也不至于被迫犧牲啟星。

        畢竟是她從小養(yǎng)大的親弟弟，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哪怕將來他成了個廢人，她也愿意給他口飯吃。

        可是一切都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

        她不能為了個沒用的棋子毀掉整盤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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