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荒唐。

        他們不知道怎么答。

        聶清如聽到聶啟星不會有生命危險，身上寒意消退不少，緊接著追問第二個問題。

        “那么他的眼睛還有得治嗎？”

        “……”

        病房里的氣氛低沉的可怕。

        兩個專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現(xiàn)得難以啟齒。

        最終還是由地中海發(fā)型的那個專家出面回答她：“嗯…這位家屬，不是我們不愿意治療病人眼睛，實在是他眼睛已經(jīng)沒法治了。我們趕到這里時專門問了你們的人。他的右眼…已經(jīng)被…被狗吃了。”

        野狼溝里不止有野狼出沒，也有饑餓的野狗在附近打轉(zhuǎn)兒。

        聶啟星很不幸。

        被挖掉的右眼被喬念丟進(jìn)野狼溝，早就被狗吃掉了。

        “我們就算是眼科專家，可做不了沒有眼睛的復(fù)原手術(shù)…所以，非常抱歉?！?br>
        聶清如的手掌心早在聽到醫(yī)生說喬念把聶啟星的眼睛丟去喂狗開始已經(jīng)握在一起，死死地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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