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第一個生命是一個火盆,是暗紅的,照亮他的身子,叫他第一次感受隱隱的溫度。
后來火滅了,短暫的燃燒,留下一縷青煙。
于是他繼續(xù)尋找,等到的第二個生命是一棵大樹,是青綠的,他貫徹始終,教他第一次感到輕微的痛惜。
后來樹Si了,她說,人縱有萬般能耐也敵不過老天的安排。
于是他自顧自的走,是初生于人間的一塊不規(guī)則的石,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每一段不同的生命中打磨,最終他繼續(xù)活著,成長。
他來自哪里,無人知曉,他要去往哪里,無人知曉……
這是一場葬禮。
老人今年似乎是正滿一百三十歲,今早凌晨Si了,活到這么大年紀(jì)實(shí)際上去了也不算稀奇。
但,這個家的人不是這么一回事。
“看到了嗎?”
“不,”他顛了顛手里的煙,對著電話嘆了口氣,“到現(xiàn)在也沒見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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