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立刻說話。
因為他知道──這不是「如何保住名聲」的問題。
是如何讓她能活下去的問題。
短短的沉默,幾乎壓得整個堂內(nèi)透不過氣。
最終,還是年事最高的耆老拄杖上前,長嘆:「二爺既說不須遮掩,那老朽也不藏話了?!?br>
眾人皆屏息。
耆老眉間深紋重重,聲線低沉:「知遙小姐......畢竟不是夫人親生血脈。這些年雖蒙夫人、家主、二爺疼Ai,但在外頭人眼里......她的名分總是少了些......底氣。」
無人反駁。
因為說的,是一個殘忍的真相。
耆老垂著眼,話語沉緩:「若要真正平息風聲,堵住悠悠之口,最穩(wěn)妥的......還是由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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