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褻瀆的記憶被一點點覆蓋,他心頭一涼,忍不住咬牙喝止:“停下!我說了不需要!”
“好、好吧?!盨h到這種程度應(yīng)該也足夠了,艾拉意猶未盡地cH0U出手指,局促地扶起自己挺立的yjIng,挨著男人T縫間深陷的G0u壑緩緩下滑,“那就按你的要求來,渡鴉先生,請記得放松……”
她按著他的腰窩,碩大的gUit0u頂著微微翕張的嫣紅x口挺身而入。前端才堪堪沒入了一小半,緊致的入口已經(jīng)被撐到了極限,柔nEnG的內(nèi)壁自覺地取悅著堅y炙熱的入侵者,在顫栗中不住地收縮痙攣。
“?。渴裁础??”高大的男人低伏在地,四肢發(fā)軟。理智的弦在這一刻猝然斷裂,大腦一片空白,只留下本能的惶惑失措。
那根東西為什么會在他PGU里?!
他曾是一方霸主,洋流之上的無冕之王,縱使從云端跌落,風(fēng)光不再,也沒人敢打他的主意。他身上應(yīng)當留下利箭貫穿的傷口和刀劍劈砍的疤痕,而不是……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被一個nV孩——她堅稱自己是nV孩,掐著腰按在地上,當成最廉價的娼妓使用。
“唔……”艾拉瞇起了眼睛,只覺這副軀T與她契合的程度遠超想象。Sh軟的內(nèi)里把她裹得頭皮發(fā)麻,幾乎按捺不住繼續(xù)深入的yUwaNg,卻又被男人緊緊箍住,只得用小幅度的戳刺來緩解燥熱。見他因自己的動作而將十指掐入掌心,她不禁微微一愣,悸動在心頭怦然綻放,“渡鴉先生,難不成……我弄痛你了嗎?”
“不……呃?”
那句話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不,不僅是疼痛。這和刀尖刺入身T的感覺完全不同,一種錐心刺骨的撕裂感瞬間傳遍全身,混雜著莫名其妙的酸脹和瘙癢,叫人頭昏腦脹。渡鴉用盡力氣咬緊牙關(guān),幾近窒息,仍舊漏出了連他自己都無法辨別的粘膩顫音。
“……咕……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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