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雨此時也從剛剛緊張無言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皺眉問道:“殿下,難道還疼嗎?要不我再拆開看看,是不是藥有什么問題?”
“沒事,其實已經(jīng)慢慢不疼了?!睌[脫了情緒g擾后,那鉆心的疼意似乎減輕了大半多。
“真的沒事嗎,皇姐?”玄瑞辰很擔(dān)心她只是在強忍。
整理好衣服的玄扶桑起身坐了起來,微微彎下身子,伸出手溫柔仔細(xì)地拭去了玄瑞辰的淚水,“別哭了,辰兒,皇姐真的已經(jīng)不疼了?!?br>
她離得那么近,玄瑞辰能聞到,她身上除了往常習(xí)慣的香氣外,還多了絲藥香和幾不可聞的血腥味。這輕微的差別讓他那被淚水泡苦的神智回籠,“可皇姐剛才明明疼得……”
“疼也不是被藥刺激疼得,是我見不得你的眼淚,所以心疼得,別哭了?!彼穆曇艉涂此难凵袷悄敲从H昵又溫柔,玄瑞辰只覺得像是回到了他還是太子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姐弟明明那么親近,可現(xiàn)在,他卻能感覺到她在疏遠(yuǎn)他。
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為他擦淚的手,低下眸子,在她手中輕蹭了下臉頰。在熟悉的觸感和香氣中,他很快整理好了思緒,再抬眼面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貫的冷靜乖巧。
“皇姐,我知錯了?!?br>
錯在沒有在第一時間跑去皇姐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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