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著玉簪遲疑不決,實在舍不得毀掉這件定情之物。
江遲看出了她的不舍,輕聲問道:"夫人是舍不得?"
"這是淮安留給我的最后一樣?xùn)|西......"時蘊輕撫著簪身,那溫潤的玉質(zhì)仿佛還帶著故人的溫度,"成親那日,也是他親手為我戴上的......"
江遲靜靜看著她眉間的眷戀,心中暗自苦澀。
她對大人一往情深,字字句句都如刀割在江遲心上。
他素知自己身份卑微,不應(yīng)有非分之想,只能將這份心意深深埋在心底??擅棵柯牭梅蛉藢Υ笕说乃寄睿t心中總能泛起陣陣酸意。
江遲在心中嘆了一口,木著臉,盡職回答道:“夫人,或許我們可以去找當初的那位工匠幫忙?!?br>
時蘊眼中瞬間燃起希望:"你可知他在哪里?"
江遲面露難sE:"要尋他倒不難,只是......此人X情古怪,素來喜歡流連煙花之地,要找他只能去九枝春。"
"九枝春?這是什么地方?"時蘊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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