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蘊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仿佛要將這些日子受的驚嚇和疲憊全都補回來。
等她醒來時,已是次日的h昏,隔著窗戶能聽到樓下傳來小販收攤的吆喝聲,熙熙攘攘,讓她差點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她緩緩坐起身,透過屏風的縫隙看去,江遲依舊坐在那把y邦邦的凳子上,背脊挺得筆直,規(guī)規(guī)矩矩,一絲不茍。
江遲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靜,側頭輕聲問道:"夫人可是醒了?"
"嗯。"時蘊應了一聲。
江遲......他竟就這樣坐了一天一夜,連姿勢都沒有變過,仿佛一尊無言的石像,守護著她的安睡。
“夫人可要吃些什么?”江遲站起身,即使隔著屏風,仍是規(guī)矩的背對著她。
“先不急,我有其他事要問你。”
江遲身T僵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么,頭低得更深,囁嚅著回應:“夫人,屬下不……”
“之后的時候,你可有什么打算?”時蘊并未聽到江遲的回應,自顧自的說下去。
“什么?”江遲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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