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笑著問,"新婚之夜,夫人這是要去哪里?"
他的手很冷,力道大得驚人。
"喝了酒,你就是我的妻子。"他俯身靠近,呼x1冰冷,"永遠都是。"
時蘊被按回到床上,江淮安的手沒有停,還在往她嘴里灌著合巹酒。她被嗆得淚流滿面,劇烈地咳嗽起來。
鮮紅的血從杯中溢出,順著她的下巴滑落。她慌亂地想要擦拭,江淮安卻捧起了她的臉,拇指擦過她唇角的血跡,入迷的看著這張臉。
"真美。"
江淮安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反手扣住她的后頸,強y地吻了下來。
這不能稱為一個吻,更像是啃噬和吞食。
江淮安的舌頭撬開時蘊的唇齒,掠奪她口中的空氣。時蘊睜大眼,想要推開他,卻驚恐的看見這張正在吻著她的臉正在慢慢融化。
像那支喜燭一樣,一點一點地融化,然后被冰冷的河水重塑。
原本儒雅的輪廓開始變得銳利,眉眼也變得更為深邃。不知何時開始,那張緊緊相貼,極盡纏綿的人臉竟變成了江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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