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來,他說過太多的話,問過太多的人,到現(xiàn)在,連多說兩個字都覺得費勁,像個病入膏肓的人。
趙炎愣了幾秒,隨即輕聲問道:“可以跟我說說,發(fā)生了什么嗎?”
江頖閉上雙眼,滾燙的淚水還是忍不住從眼角滑落,砸在膝蓋上,暈開一小片深sE的痕跡。絕望是永遠不會枯竭的。
哽咽的聲音刺穿沙啞的喉嚨,帶著巨大的悲愴:“我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人。”他頓了頓,x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x1都像是在吞咽刀片,“我被關(guān)在房間里的時候,我意識到了這點。趙醫(yī)生,請快點把我醫(yī)好吧,用藥也行,我必須得趕快好起來,才能快點找到她?!?br>
趙炎看著他,沉默了許久。
江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生的是一場多么嚴重的病。心理上的頑疾,往往b身T上的傷痛更難治愈,外界的治療終究只是輔助,真正的醫(yī)生,從來都是他自己。
趙炎沒有再說話,只是安靜地坐在對面,陪著他,彼此沉默,給江頖一個休息的時間,一個自我療愈的休息時間。
只是趙炎心里清楚,在往后漫長的歲月里,江頖或許能靠著藥物緩解癥狀,能重新扛起江氏集團的重擔(dān),能活成別人眼中光鮮亮麗的模樣。
但,江頖或許永遠都無法真正的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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