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順的這臺車他們無從查起,他不是本地人,自然也沒什么親戚朋友借車,這輛車窗砸爛還遺留血跡的汽車顯然也不適于他們的離開。
舒妄執(zhí)意帶走林順的尸T和手機,車輛內(nèi)的一切通訊設(shè)備也被搜刮,然而并無結(jié)果,這是輛很g凈的車。
他面上未見任何驚慌,只是默默將舒念抱到他尾隨而來的車輛,而后將林順塞進后備箱,再把那輛爛車開進了更僻靜的林間。
“你會開車?”
舒念腿部的灼痛沒停,卻也乖乖地沒再動彈。
“無證駕駛,不過相信我姐姐?!?br>
舒妄折返回來,打開車門坐進主駕,這輛車是父親的,五六年前的型號,倒是耐用。
長足的靜默,駛上公路的平穩(wěn)卻令人莫名的安心,舒念不敢去看他,兀自靠著窗,想象著后備箱那具軀T在搬運間的蠕動,感到滿足。
腿部的灼痛減輕,舒妄臨時下車買的冰飲貼著,本就隔著層K子,此時幾乎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
舒妄,除開他越過弟弟這個身份的行為外,簡直是個完美的孩子,連身T的每一寸每一縷都是可以稱作完美的存在。
我們的血Ye溶解在一起,血清與血凝塊緊緊聯(lián)結(jié),透過這些窺見兩個人赤身lu0T緊緊相貼。
“姐姐,你還是不肯看我一眼么?”
舒妄因著開車目視前方,眼角余光卻可以瞥見一直看向窗外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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