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背著我跟別的男人親密,我的姐姐,應該永遠牽掛于我們之間的血緣,縈繞在我身邊,即使是天邊的一朵云,刺目的日光也好,只要是在我身邊,離得再遠,也只是我一個人的。
這種感情該怎么說呢,其實我的b喻依舊不對,我想把她b成小蚊子小蒼蠅,她的世界里我是多么高大,也是多么美味,蚊子的話就請x1g我的血,蒼蠅的話就請啃噬我的尸T,但不許跑去同別人產卵,那樣我會覺到惡心。
還是不對。
我想要距離又索取高度,希望貼近又懼怕過分,作為一只老鼠,姐姐她應當可以是一具被我獨享的尸T,如果不需要人形,那也可以是一塊N酪。
拆吞入腹的同時可以聞見她的馨香,在一大片沒來得及吞下的日子里氣味變得愈加濃厚,彌漫鼠洞的時候僅余我一人的嗅聞。
我又悄悄跑去給她打電話,這次有了自己的手機,可我依舊想要跑出去。
又是那棵樹,此時已經枯竭得顯得孤寂了,周邊的常青樹在冬天里被蒙上一層灰布,卻依然綠意盎然,它卻灰敗得不像它們的同伴了。
不過我喜歡它。
倚著g脆枝杈,聽著熟悉的樹皮剝落的脆響,我撥通電話。
每次都是感到饑餓的時候會更加強烈的想到姐姐,在一聲聲滴響里想到今晚那個缺失的生日,晚宴請了一大堆并不認識的人,吵鬧而虛偽,胃部空虛著對著大片食物,卻依舊感受不到想要的yU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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