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讓對方現(xiàn)身相見了,今個不把心中的疑惑弄清楚,她是不會罷手的。
反正做好了兩個準備,第一個,問的順利,自然是最好的。
相反的,不順利的話,那就來硬的,怎么硬?自然是上麻針了,把人制住了滿滿審。
牧瑩寶現(xiàn)在覺得,審問這種事,自己運用的很是得心應手,簡直不要太小兒科了。
反正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失過手,所審問的對象,也都是貪媚權勢,又或者圖財的人。這種人,其實并不難對付的。
“這個么?!澳侨嗣黠@的猶豫了下,想了想,大概也覺得既然都這地步了,瞞著也不合適。所以,還是坦誠的告訴了;“回夫人的話,在下和幾位兄弟,過來此地有些日子了?!啊澳悄銈?yōu)楹味鴣砟?“牧瑩寶緊逼不舍。
那人苦笑著朝靠再樹上的那位看了眼,很明顯那位根本就不打算措茬。
“在下等是得知有人來延國查問夫人的事,所以,一路尾隨而來的。“那人心里也是做了決定,除了自己的身份還不能交代之外,別的都不瞞著這位了。
聽到這里,不但馬車內的牧瑩寶有點意外,就是那漫不經心的薛文宇,也是朝那人看了看。
這些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性質的存在啊?既然如此的幫她,卻又不肯告訴她自己的身份。
“好,很好。那聽你這么說,那個來延國查我的人,可是西越國的太子,西門鴻?若是一路尾隨他而來,那想必你們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或者說他人現(xiàn)在何處,又或者說他其實就在你們人的手上呢?“牧瑩寶一句接著一句的追問。
“咳咳,夫人,夫人真是聰慧,在下佩服?!澳侨艘荒樞σ?輕咳兩聲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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