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恐怕是最不專心的一個了,他仔細(xì)的觀察過,屋里的每一個人,其實(shí)都如她一般的專注。
那個戚大蕪負(fù)責(zé)分離藥草,葉子歸葉子、桿子歸桿子,根莖歸根
但凡不小心有一片葉子落進(jìn)桿子又或者根莖的銅盆中時,立馬就挑揀出來,放進(jìn)該放的銅盆中。
拿剪刀分離根莖的時候,同樣是一絲不茍,剪的位置,剛剛好。
這家伙,原本就是他薛文宇的人,但是看看現(xiàn)在,就是在他進(jìn)屋的時候,朝他看了一眼,然后就沒然后了。
就在薛文宇一心二用的再次朝媳婦看去時,響起了敲門聲。
“母親,午飯做好了,吃了再做吧?“輝哥的聲音。
薛文宇無語的搖頭,心說,輝哥你是忘記自己皇帝的身份了么?喊吃飯,居然還這般的小心翼翼?
“啊?這么快,昀午了啊,都停下來吧,吃午飯了?!把ξ挠罱K于聽到了媳婦的聲音。
再看其他人,也都站起身,脫掉身上的袍子,掛在木頭的架子上,一起往外走去。
這個情形就好像他以前在草原上看見的一幕,牧羊人一甩鞭子,羊兒們也不貪戀地上的青草了,也不撒歡了,都聽話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坝袥]有覺得枯燥乏味?“牧瑩寶掛好袍子,看向他笑著問。薛文宇想說沒有,可是又覺得不該撤謊。
“是啊,你們,每天都是如此么?“薛文宇也掛好了自己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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