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瑩寶,就一回?!安胚~出一步,就被人從后面抱住,然后把她按在一棵樹干上,然后就有一只手在她腰間忙活。
隨即,下身就是一涼。
“薛文宇,你大爺?shù)?啊…...“牧瑩寶剛開罵,卻已經(jīng)太遲了。
他那滾燙瞎戳兩下,就找到家門了。
“你居然用強(qiáng)的?你活膩歪了是吧,罰你三天不許碰我,不對(duì),一個(gè)月,一年…...啊!“牧瑩寶氣壞了,卻也沒用。
“好瑩寶,就這一次,我保證,暗…...?!把ξ挠畹胗浟撕镁玫氖聝?今個(gè)終于得償所愿了,他也是豁出去了。
鑒于很多次媳婦都是開始的拒絕,到后面的回應(yīng),他覺得只要自己別只顧著自己爽,這次也應(yīng)該沒事兒的。
哉呀,野外就是好啊烏語花香的,跟在床上完全是兩種感覺啊!
足足小半個(gè)時(shí)辰后,某人心滿意足的抱著換身癱軟的人,出了林子往驢車走去。
把媳婦小心翼翼的放在車廂里的軟塌上,還細(xì)心的下車又給她招了一大束花,彌補(bǔ)在林子里掉在地上,被他忙活的時(shí)候踐踏掉的那束花。
“滾,湊不要臉的?!鞍c軟的人,是被折騰的沒了力氣,但是抓起那束花砸過去的力氣還是有的,罵人的力氣還是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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