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廉雖然常年不去溫氏那邊,但還是認到她身邊伺候的人。
還是認出了床單下那張有些變形的臉,正是之前說過的婢女明
她的面頰兩邊都呈青紫色,舌頭還在外面,頸下的勒痕。
表面上的跡象,死因的確是吊死的。
“說,怎么回事?“孔廉甚至都沒想換間屋子坐下來詢問。
溫氏一聽,心里一陣慌亂,也是一陣冰冷。
丈夫這樣,哪里有半分要憐憫她的意思啊!
這語氣,這是赤裸裸的把她當犯人來審啊!
“夫君,我是你的妻啊?“盡管如此,溫氏還是不甘心的開口提
孔廉聞言看向她的雙目仍舊半點溫度都沒有;“這個不需要你提醒,說,到底怎么回事?!?br>
溫氏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的萬丈深淵之中,她也沒有站起來,就繼續(xù)那么癱坐在地上;“夫君出去后,為妻也是安分的待在宅院中,街上都不曾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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