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我說你這個家伙,得寸進(jìn)尺啊?好心幫你抓閹決定生死,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
你提出當(dāng)著你的面做闡,行,答應(yīng)你了,怎么著,看著好說話?還要你自己挑人上來做閹?我說你是怕死嚇糊涂了吧,就你現(xiàn)在的身份,處境,就算我們答應(yīng)了你的要求,可是你讓誰來,誰敢來?
誰來,誰可就是你的余黨呢?哉,不,你咋這么撂笑呢?干脆我讓人把你身上的繩子解開,讓你自己做得了唄?“牧瑩寶一通不客氣的笑罵。
可憐怎么說也是做了十來年皇帝的周至安,被她這樣一個小女子稱呼為“家伙“不說,還當(dāng)眾毫不客氣的痛罵一頓,卻毫無反駁之力。
在場的人也都覺得無語啊,對啊,就算讓你挑,你挑的人也沒人會傻分兮的上去啊。
文武百官們心里就有些忐忑不安了,生怕這人氣急敗壞的真的胡亂叫一個,這,這是叫誰誰倒霉啊。
就算根本就跟他沒關(guān)系,那被人疑心也是很令人討厭的,渾身是嘴都說不清啊!
百姓們倒是沒有這個顧慮,以前這位皇上在位的時候,就沒把他們這些百姓當(dāng)回事兒,現(xiàn)在想禍害人自然也看不上他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的,就算是瘋狗亂咬人,就算臨死想搜個墊背的,至少也該是個德高權(quán)重的大臣吧!
不然,又有什么意義呢!
周至安聽罷,心里這個恨啊,這個女人真的太刁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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