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薛文宇卻總感覺不那么踏實。
這還是才開始,朝堂之事就跟她有脫不開的關系了,那以后呢?想到這里,薛文宇往邊上的輝哥看了看,這孩子正在專心吃烤雞心。他又往這邊的牧瑩寶看了看,她在關心了他之后,注意力也在手中的羊肉串上了。這小嘴一張,銀牙一咬一塊肉就進嘴兒了,吃得叫一個香。薛文宇看見她嘴角粘著一粒東西,她說叫孜然的東西,有心伸手幫她抹掉,可是看了看滿桌的人,他猶豫了下;“嘴角,有東西。“他低聲的提醒著,手也要摸帕子。
牧瑩寶笑著,根本就沒用手,而是伸出小舌頭往嘴角邊一舔,粉紅色的小舌頭粘到了那粒孜然迅速的收回,繼續(xù)吃申兒!
這若是以往,薛文宇看見女子會如此,定然會覺得女子粗俗。
可是,現(xiàn)在他眼中,卻只覺得眼前的她俏皮,可愛無比。
或許,在以后與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她就沒現(xiàn)在這么多的精力,什么事都要管了。
那時候,輝哥也大了些,想法也會更成熟些,人也會更穩(wěn)重些,也就會知道一些事該找誰商議決定了。
薛文宇覺得輝哥之所以遙到事找她商議,而不是他自己的外祖父,又或者別人,也興許是因為對他們不夠信任。
畢竟,輝哥跟她同生共死的在一起三年多,她就是讓這孩子安心的依靠。
薛文宇甚至都覺得,其實在孩子的心里,論威信的話,自己恐怕沒她高。
對于這一點,其實已經(jīng)不需要懷疑了。
孩子在自己身邊六年多,在她身邊卻是三年多,表面看孩子對他是跟對她一樣的,可是按這相處的時間來看,就能看出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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