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外間真的空蕩蕩的沒那家伙的身影啊,真走了!
氣得她把門栓了,踩著腳回臥室。
“憬死你,活該!“她咬牙切齒的低聲嘀咕著,脫了靴子,脫外袍,煩躁的鉆進了被窩。
這一進被窩她就更惱火了,等他到現(xiàn)在,丫蛋給燙好的被窩早就拔涼了。
在被窩里縮成一團的牧瑩寶,哆哆嗦嚓的咬牙切齒的;“薛文宇,你丫的等著吧!“
此刻被人咬牙切齒埋怨的那位,卻哼著小曲兒,心情超級好的脫掉棉袍,心滿意足的鉆進了被窩。
他覺得自己今晚太理智了,剛剛送她回屋,都到床邊了,都能理智的克制了自己的沖動,沒有做糊涂事兒。
她的心里有自己,這冬季的雪夜等自己到后半夜,自己怎么就不能等她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呢?
急什么?她的心里已經有自己了,而自己一個堂堂男子漢,竟然只想著那種事兒?
被窩的冰冷,都沒能讓他熾熱的身體降了溫度,興奮又難受的翻來覆去好久,某處才消退,才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半宿,薛文宇做了一個美夢,夢中心想事成,與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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