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宗首說完,對身邊的一位中使示意了一下,那宗使上前接字幅,湯大人麻溜把字幅交于了他,艾瑪,總算是離手了。
為了避免發(fā)生混亂,宗使拿著字幅在那些大臣們身前很是緩慢的走過。
此時的輝哥也有些不自在了,雖然那些大臣的們的視線此刻都在自己寫的那字幅上,但是身邊這些皇族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咳咳,真的讓他很不舒服。有質(zhì)疑的,有不甘的,還有怨恨的還有他都無法形容的。
輝哥注意到,十位里只有一位沒看自己,仍舊端坐著,那就是比他長一輩的周書桓。
輝哥記得父親跟自己說過,這位書法的造諦很深,今個卻一朵絹花都沒得到,這對他來說打擊實在是大啊。不好意思了,我要為父親母親他們討公道,我既然做了決定回來爭這個位置,那當然要竭盡所能了。輝哥看著那個僵硬的后背,在心里說到。
念及此處,輝哥坐得更端正了,無視這來自身邊的各種注目。
字幅來到了薛文宇這邊,拿著字的宗使本來是保持步伐的節(jié)奏往前走的,不成想樊普常伸手示意他停下。
宗使本想跟他開句玩笑,你自己外孫的字,你還需要跟那些人一樣的看個仔細么?什么意思啊?人家是因為不敢相信,有質(zhì)疑,你這做外公的跟著捧和神馬!
樊普??粗媲暗淖?感覺心都快跳出胸膛了,這嚴整飄揚、犀利飛動的字,這從來沒看見過的字體,竟然是出自自己外孫的手?
他激動的想伸手去觸摸字幅上的字,可是,宗使歉意的對他笑笑,繼續(xù)往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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