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到養(yǎng)心殿這段路,薛文宇覺得自己就是個擺設。
他就有些想不通啊,母子的感情再好,也不至于如此地步吧?
這家伙,娓倆聊起來,他想跟著一起聊都沒機會。
輝哥沒問裕東那邊的事,她也沒問輝哥宮內的事。輝哥用瘦了這個由頭,換來她的承諾,回去就做烤鴨、水煮魚、水煮肉片、漢堡冰淇淋…...
薛文宇幾次扭頭看身邊這把自己當空氣的娘倆,有那么一瞬間,他就覺得吧,媳婦肯定是自己的媳婦沒錯了。
至于這個皇帝兒子?怕不是個假的吧!哪有丁點九五之尊的樣啊!
薛文宇甚至在想,若是自己再和媳婦出幾趙遠門,在外面待的時間再長些,這孩子說不定真的會跑出去找他們的。
終于,馬車停了下來,薛文宇先下了馬車,想回身接媳婦下車的。
但是,剛剛還在車廂里,哭鼻子的那個皇帝兒子,跳下馬車后,伸手扶了媳婦的手;“母親,小心些,慢點。“
被搶了專利權的薛文宇,覺得自己若是計較吧,就算不怕惹手下們笑話,怕只怕媳婦第一個會跟自己較真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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