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的人一聽馬蹄聲,就知道是一匹,回身看過去,果真是一年輕男子策馬而來。
馬上之人他們沒見過,想著讓開了一條路讓對方過去也就是了。
但是,那人到了他們跟前不但沒有過去反而勒住馬纓繩停了下
人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了一圈兒,視線停在薛文宇身上?!澳憔褪悄切漳僚拥姆蚓?“男子用馬鞭指著薛文宇問。薛文宇的手下一看,就想動手,但是一看主子的表情,就忍著“本座的夫人的確姓牧,但是本座不確定與你口中的是否同一人?!把ξ挠羁粗@馬上男子囂張憤怒的樣子,心中猜想應(yīng)該是那位
得罪的人。
心中也好奇?zhèn)z人到底什么矛盾沖突,能讓一個成年男子放不下,氣沖沖的追他?干嘛啊,告狀么?
“就是帶著個孩子的外地女子,長得還可以,就是沒有女人該有的端莊矜持。拋頭露面出來擺攤做生意也就算了,竟然還獅子大開的見人要價。
我剛剛聽人說了,說她夫君來了,到底是不是你啊?“方子魚有點(diǎn)不耐煩的問。
薛文宇聽罷,徹底明白了,馬上這位恐怕就是被她當(dāng)了冤大頭的那位倒霉鬼吧!
按理說呢,討厭那個女人的人,應(yīng)該是跟他站在一個立場的。
但是,看著眼前這囂張的小子,薛文宇怎么都沒辦法把這小子當(dāng)成自己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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