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伸手撿起地上的竹簽,心中很是懷疑就這么一根竹簽,真的能解決自己的問題么?
他把竹簽遞給了老主持,為了顯示自己的虔誠,還是雙手遞的。
然后,他就盯著老主持的面部,想從他面部表情的變化,判斷下自己如此求來的簽到底是個什么簽。
老主持接過簽一看,挑了挑眉頭,略有所思的看向薛文宇。
“怎么?可是有不妥?我就知道的?!把ξ挠钪?肯定是個下下簽了,就是旁人所說的那種最壞最差勁的簽。
老主持笑著搖搖頭;“非也,非也,施主看著是個穩(wěn)重的,怎么如此的不淡定?“
薛文宇心說,若是老和尚您攤上個那樣的女人,您也淡定不起來吧。
這個念頭一起來,薛文宇就趕緊在心里自責了,人家是出家之人,哪來的女人!
薛文宇看著老主持等著他說解,默默在心里念“罪過“罪過!“施主已經成親了對吧?!袄现鞒中χ鴨枴km然,看對方的年齡就知道多此一問,但是老和尚卻看出這位,雖然面色憔悴,眼底明顯的淤青,但絕對不是縱色無度引起的。小徒弟說這位應該是天沒亮就到了寺院門口。
如此急著來此,不問前程只問姻緣的,又應該是成了親的,那他的問題究竟是什么呢?
若說現(xiàn)在的妻是父母做主,媒妙之言,他自己不滿意的話,看他穿著談吐也是個富貴的人,那就把中意的女子抬進門不就結了嗎?
難道,這小子中意的,是別人的妻?有夫之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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