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孩子的話,薛文宇明明知道孩子的意圖,恐怕不僅僅是過去交代一下那么簡單,但是想到孩子如此懂事,自己理應相信他才對。
再加上今個那老大夫診斷過,說孩子身體好的很,所以,薛文寧點了頭。
正好,孩子不在身邊,自己也有事要跟幾個手下好好的安排。
沒想到父親會如此痛快的答應,輝哥很是意外,卻沒敢得意忘形,還板起小臉很是嚴肅的往牧瑩寶那輛馬車走去。
“你,耳朵堵上,不許偷聽。“走到馬車邊,不放心的對車夫說到。
“是?!败嚪虿恢佬」右嚴镞@位說什么,還不讓聽,但還是聽話的當著輝哥的面,把棉耳包拉了下來包住了耳朵。
輝哥板著臉上了車,立馬就往牧瑩寶身邊一擠,伸手掏出之前寫的那張紙遞了過去。
“他怎么同意你過來?這上面寫的什么玩意啊?怎么,你當信使了?他有什么話不方便當面跟我說的?“牧瑩寶邊接過紙邊跟孩子開玩笑。
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難道這紙上是那貨擬定的什么不公平條約不成?
輝哥沒言語,示意她自己看。
牧瑩寶笑著展開手中的紙,待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后,也皺起眉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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