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實對他太殘酷,握緊的拳頭指甲扎肉的痛感無時不刻的提醒他,這不是夢。
“洛大哥,你說我若是在墻頭上,也埋一些毒針怎么樣,反正這兩年也沒有心存不軌來爬墻頭的痞子,也就不存在誤殺。“牧瑩寶好不容易有個人可以商量,興致勃勃的看著墻頭征詢意見。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把一個初次荒動春心的漢子,從天堂一下子就給推地獄去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稍微穩(wěn)下了心的洛逸,終于再次開口了。
才兩天沒來而已,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讓她這樣緊張如臨大敵?
“我也不能確定,就是這兩天一直莫名的心慌。你不知道,輝哥雖然是個小孩子,卻是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在侯府的時候,有人就給他下毒,還讓我背鍋。
那件事沒查出個結(jié)果呢,他那個倒霉的父親又攤上了事兒,我與他來幽城上路之前,他再次中毒。倘若不是我恰巧懂些醫(yī)術(shù)的話,這孩子的墳頭草都老高了。
我呢,雖然不用做什么惡繼母,但是謀害孩子的罪名,是甩都甩不掉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若是想借此對付薛文宇那貨的話,名的暗的怎么的都可以啊?干嘛不放過一個小孩子呢?
不過,在府里中毒那件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那人是個姑娘,是孩子的表姑。據(jù)說愛慕輝哥父親好幾年了,若是說她想借著下毒的事,除掉我這個掛名的世子夫人,那她怎么就能保證,薛文宇會娶她為正妻呢?
要娶的話,那也沒我什么事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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