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珠并不同情這位。
南珠走了好一會兒,牧瑩寶這才回過神來,四周看了看屋內(nèi)又是剩下她自己,房門也關(guān)著。
掙扎著起身,手掌忽然刺痛,抬手一看,原來是撐著地想起來的時候,按在一小塊碎碗碴上了。
奶奶滴,真是倒霉透頂了,這是不是叫屋漏偏遇連陰雨?。磕连搶氞止局鹕?,舀水清洗了一下手,好在傷口不大,找塊干凈的帕子包了一下。
晚飯,她是怎么都沒有心思吃了。
弄不好就要陪著那位世子爺?shù)裟X袋了,還吃什么吃??!
牧瑩寶往床上一躺,鞋子都懶得脫,能不能活命都還兩說,還那么多講究干神馬。
一想到電視劇里看到的,穿著囚衣被五花大綁著跪在地上,脖子后面插著一根寫著斬字的牌牌,邊上站著魁梧的露著大肚子,長著絡(luò)腮胡子,手持大刀一臉兇相的劊子手,牧瑩寶打了個冷顫。
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多少年后又是一條好漢什么的,聽著好豪邁,真用在自己身上,想想就瘆得慌。
不行,牧瑩寶覺得自己不能這么坐以待斃,她得自救。
想到這里,她起身到窗邊,看了看,又回身找了剪刀,開始撬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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