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琴酒聲音低沉,他垂著頭,雙膝并攏,跪在水澤佑一身前。
水澤佑一緩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lǐng)帶,面無表情地凝視著琴酒,語氣里透露著嚴(yán)厲的冷靜,“沒想到我有朝一日居然能聽見Gin任務(wù)失敗的消息,而且還是因為一個之前已經(jīng)確認(rèn)死亡的FBI的攪局……”
他的手指沿著琴酒高挺的鼻梁慢慢地一寸寸滑落下來,最終捏住琴酒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直視自己的眼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負(fù)責(zé)處決那位FBI的任務(wù)是由你親自執(zhí)行的,對嗎?Gin,有想過自己將要接受什么樣的處罰嗎?”
“你也聽到波本的話了吧,可是有很多人都盯著你的位置。要是對你輕拿輕放,我似乎難以服眾啊……”水澤佑一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他緊緊地盯著琴酒迅速收縮的瞳孔,隨后又抬手親昵地拍了拍琴酒因失血而略顯蒼白的臉頰。
“我其實最近還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件禮物,但你現(xiàn)在這個表現(xiàn)讓我怎么能把禮物給你呢?”水澤佑一似真似假地抱怨。
“這是我的失職……”伴隨著“咔嗒”一聲,他的脖頸突然感受到一種束縛感,琴酒皺起眉,有些茫然地伸手撫摸自己脖頸上新戴上的“禮物”,困惑又不確定地詢問:“Boss?”
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緊緊地箍住蒼白的脖頸,隨著每次吞咽,凸起的喉結(jié)不適地上下滑動,反復(fù)摩擦著硬挺的皮革。項圈是被刻意收緊的款式,將周圍的皮膚勒得通紅一片。
水澤佑一手指輕柔地摩挲著皮質(zhì)項圈正中央掛著的黃銅色銘牌,銘牌上刻著只有他們兩人看得懂的精美花紋。
這可是他花重金找人打造的項圈。
水澤佑一凝視著琴酒戴上項圈的樣子,一時間看得有些入神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贊賞和危險混合的情緒。他拽緊了銘牌,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我有沒有提過,琴酒你果真適合戴項圈啊……”他沉浸在自我滿足中,不顧琴酒不住地咳嗽聲,自顧自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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