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在倉庫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縛似的,三天兩頭就要求水澤佑一一起出去執(zhí)任務。
自從水澤佑一向白毛上司發(fā)出調酒邀請結果卻被婉拒后,兩人之間的關系顯得愈發(fā)岌岌可危。能夠將這關系重新穩(wěn)固起來固然是好事一樁,但這一切的代價又是什么呢?
剛來到東京,本應該是探索和發(fā)現(xiàn)的好時候,但水澤佑一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連綿不斷的任務束縛,連軸轉了一整周時間。完全沒有時間探索地圖新地點的水澤佑一對此非常有發(fā)言權:
代價就是過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爾幾天還會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澤佑一嘆了口氣,從雜亂無章的思緒中掙脫出來,在確認資料已經安全拷貝至U盤,并且電腦數(shù)據被徹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離了現(xiàn)場。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時捷時,水澤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蕩蕩的副駕駛座位。隨即,他眉頭一挑,帶著疑惑的目光轉向坐在副駕駛座的伏特加,直截了當?shù)匕l(fā)問:“Gin人呢?”
自從那次水澤佑一當著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懼地向琴酒發(fā)出調酒邀請——盡管邀請遭到了拒絕,但他居然能夠毫發(fā)無傷地繼續(xù)出現(xiàn)在伏特加面前。這件事情就讓伏特加對這位前小弟·現(xiàn)追求者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變化。
伏特加原本以為水澤佑一是來跟他競爭琴酒座下“第一小弟”的名號的,但沒想到對方不但一躍成為了大哥的搭檔,還對大哥抱有這種心思,這讓伏特加一時間不禁對水澤佑一產生了一絲欽佩之情。
此刻,伏特加頭低了下來,手指不自覺地在方向盤上輕輕摩挲,他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猶豫和尷尬,支支吾吾地試圖搪塞:“大哥說他有事需要先回安全屋,讓我留在這里等著送你回去?!?br>
水澤佑一幾乎立刻就察覺到了伏特加的不自然,那隱藏在言辭之下的心虛昭然若揭。他輕輕敲了敲已經降下三分之二的車窗,不放過任何細節(jié),繼續(xù)追問:“他去哪個安全屋了?”
“……三號安全屋?!狈丶营q豫了片刻才透露出琴酒的行蹤,他對兩人間奇妙的關系變化心知肚明。隨即,他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補充道,“大哥好像受了傷,他不讓我告訴你?!?br>
“居然還有人能在這種任務里傷到Gin?”水澤佑一意外地揚了揚眉,“這可真是件稀罕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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