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沒有說話,只是眉目痛苦地看著伴侶。
于是爸爸嘆了口氣,將自己投進(jìn)了他的懷里,頭緊緊貼著愛人的肩膀:“你想要那樣的結(jié)局嗎?德拉科?!?br>
“哈利,我不能……”父親看向了貼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到嘴邊的話不知為何又咽了回去,只余苦澀的回音在走廊上無聲地回蕩。
“……算了?!彼罱K丟盔棄甲地投降了,“就這樣吧?!?br>
父親喃喃自語著,輕輕抱住了爸爸的腰。
斯科皮依舊在原地不知所措,他不明白為什么他們要讓自己直面這些,沒有一個人中途叫他離開,就那么讓他待在兩人之間,親眼目睹一向恩愛的雙親間早已腐爛的舊傷和暴露出的陳年嫌隙,渾身乏力地見證父親的妥協(xié)。
父親哪是因?yàn)榘职值脑挾匦霓D(zhuǎn)意的呢?
斯科皮知道,父親是看到了爸爸后頸上的標(biāo)記——那分明是Alpha對Omega生理和心理上的絕對占有,卻在此刻化為了對父親最刻骨銘心的要挾。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斯科皮幾乎不敢去看父親的臉,他是個腦子很好的孩子,能從只言片語中推出大致的真相,可他又沒有成熟到能對真相全盤接受,只能被動地接納一切。
“哈利,但是……”斯科皮重新燃起希望,看上去父親似乎還想反抗一下。
但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了叮叮咚咚的腳步聲和詹姆歡快的叫聲,在斯科皮的耳朵里比念奪魂咒的詛咒聲還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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