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是這樣,但你應(yīng)該記得醫(yī)生說過任何抑制劑都不能保證一定不來易感期,”哈利嘆了口氣,“只是個意外,沒準是你的腺體系統(tǒng)和免疫系統(tǒng)感知到了抑制劑的存在,自主把它代謝掉了?!?br>
德拉科覺得這些專業(yè)名詞肯定是格蘭杰教給哈利的,但他現(xiàn)在沒心情關(guān)心這個,一些不好的想象和推測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哈利?”德拉科盡可能輕地把手放在哈利的肩上和肚子上,“難道我在易感期時對你……”
“我沒事?!惫麚u了搖頭,“斯科皮也沒事。”
“那就好。”德拉科直接松了口氣,“所以說我攻擊了別的Omega?”
“是。”哈利有點悲傷地說。
“……我做到了什么程度?”哈利的表情讓德拉科心里一緊。
哈利依舊低垂著頭。
“我咬了那個Omega……?”
“不止?!惫麚u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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