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出差了,在他給熒抹了情藥的第二天早上。
突如其來的工作調(diào)動讓他當(dāng)天緊急上了飛往楓丹的飛機,留下熒獨自在家。
熒覺得沒什么,鐘離不在家對她來說還更好睡,因為索求無度的某人總是會在半夜不知疲倦地渴求和索要她的身T,每天早上醒來渾身都像被碾壓過一樣酸痛。他這一走,她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晚上,熒早早上了床,蓋著被子看了會兒平板就覺得困了,偌大的床只有她一個人睡,她快樂地翻了個身,很快睡得香甜。
直到她忽然間被難受醒了。
下面難受得厲害,熒起初還能閉著眼睛繼續(xù)睡,可是越來越緊的身T終于讓她開始尋找能讓自己變得舒服點的辦法。她的大腦還混沌著,本能地張開雙腿夾住了身上的被子,被褥的折角頂?shù)搅怂膕IChu,僅僅是這樣帶來的快感就讓她像小貓般發(fā)出舒服的嚶嚀。
她開始扭動著身T,索求更進一步的頂弄。她還不知道情藥讓她變得b平時更敏感且更饑渴,很快這樣蹭被子也無法滿足她了,她的內(nèi)K被黏膩的YeT粘Sh,g勒出R0uXuE的縫和圓鼓鼓的蚌r0U。
下面就像有火焰在灼燒一樣空虛得厲害,渴望著有什么東西來填補這種空洞。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多了,閉著眼睛又忍了許久,可這種不適感非但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劇烈。
好想有什么東西來cHa入…可是鐘離又不在。
想到這里,熒情不自禁地開始埋怨起點了火又不負責(zé)消防的鐘離,她閉著眼m0到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了鐘離的電話撥通。
鐘離才在落榻的酒店里洗浴完躺在床上,看到熒打來的電話,幾乎是秒接。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熟悉的嗓音,熒從甜美的睡夢中被弄醒的委屈瞬間爆發(fā)了,張口的聲音帶著她自己都沒預(yù)料到的哭腔:“先生,我難受…”
男人的聲音陡然變得焦急起來:“癥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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