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旎百無聊賴的坐在單人沙發(fā)上扣手機(jī),低著頭失落的翻閱,一個八卦新聞都沒看進(jìn)去。
她想夏輕焰真的很有錢,有顏有譜,除了脾氣稍微惡劣了一點(diǎn),難怪柳頌安當(dāng)初會Si咬著夏輕焰不放,一個勁兒的猛追人家,
在一堆富二代里,夏輕焰獨(dú)樹一幟,閃亮亮的往那一站,睨著一雙眉眼就能吊打所有人,不光有家族企業(yè),還上進(jìn)努力,能不吃香嘛,拋開她背地里玩的花這一說。
時間滴答滴答的走,她都快懷疑了,夏輕焰叫她來只是為了晾著她?
“你忙完了?”見房門再次打開,她抬起頭試探的詢問,“夏輕焰,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這是她第二次道歉,一天道了兩次歉,卑微的沒有邊了。
“冰水可以嗎?”夏輕焰磨了磨后槽牙,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走到冰箱前,內(nèi)心扶額,只有冰水。
“怎么沒去換鞋?”
倒不是嫌棄她踩臟了地板,而是覺得蘇旎有時候過分拘謹(jǐn)了,就像在柳頌安面前小心翼翼的恪守本分,沒有感情的機(jī)器人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將礦泉水放下,從鞋柜里翻出一次X拖鞋給她。
“聽說你腳弄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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