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回春堂只有朱大夫的兒媳在打理,說是……朱大夫一早便被官府的人請去了。”
“那就派人去官府等著,不接到她老人家就別回來!”
昏沉時,斷續(xù)相對的話鉆進腦中,齊雪的意識猶如浪尖載舟,短暫沖出,又再度被淹沒。
待到神智再艱難拼湊,她首先感受到的,是指尖微弱的牽動,一雙手立刻覆了上來,緊緊握住她。
那掌心布滿厚繭,粗糙到磨得她生疼,無須睜眼,她也知道是常年舞槍弄棒的鐘永憐。
接著蘇醒的,是味覺。鼻尖縈繞熟悉的藥草香,是朱大夫慣用方子里的味道。
齊雪不適地蹙起眉,腦袋在枕上無力地輾轉(zhuǎn)一下,方才積蓄起力氣,緩緩睜眼。
“齊姑娘,你醒了!”鐘永憐驚喜。
“我……睡了多久?”齊雪開口,喉嚨針刺一樣痛。
“不久!昨夜到今早,也就五個時辰多些!”鐘永憐忙道,語氣后怕:“只是我擔心你昏厥生急病,這才請了朱大夫來瞧瞧?!?br>
想起失去意識前,聽到鐘永憐為請醫(yī)下的嚴令,齊雪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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