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將霧杉輕輕地、輕輕地放進(jìn)變異體的胸膛。

        他調(diào)整了一下霧杉的腦袋，讓她的頭靠在那顆冰晶心臟上，霎時(shí)間，冰晶心臟散發(fā)出蒙蒙亮的微光。

        天臺，白啟楓盯著那道光芒璀璨的人影。

        和他記憶中的弟弟，沒有一點(diǎn)相似之處。

        好像……長大了。

        白啟楓低咳出一口血，斷肢使出剛剛積攢的微薄的力氣，和上次一樣，頹然落回。

        所有雪人里，擁有堅(jiān)韌之心的他是最了解阿加的人，許多阿加未曾回答白啟葉的疑問，白啟楓都知曉答案。

        但他無力解決阿加*的痛苦。

        白啟葉已經(jīng)做的事，正在做的事，即將做的事，或許違背了阿加的意愿，可他也許真的能，終結(jié)阿加的痛苦。

        因?yàn)榘⒓拥耐纯嗖粌H來源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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