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柴雨晴最關(guān)心這個問題，畢竟這代表霧杉某個地方存在破綻，呂思能發(fā)現(xiàn)，往后別人也會發(fā)現(xiàn)。

        呂思微笑著打消了她的顧慮。

        呂思點開手機上的一則視頻，推到柴雨晴面前。

        一部久遠(yuǎn)到可以形容為古老的動畫片。

        “沒有實證，只是直覺，加上我小時候很喜歡的這部動畫。里面的主角只是一個小女孩，但強大到無可匹敵，同時也莽撞無知到了極致——是不是很像霧杉？”

        柴雨晴沒看過這部動畫，聲音冷下來：“你在詐我？”

        呂思搖頭：“你我這樣的人，不需要任何證據(jù)就能堅信自己認(rèn)定的事實，不是么？”

        在這一點上，呂思當(dāng)然沒有完全坦誠。

        因為她只有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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