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雨晴屏住呼吸，呂思果然敏銳。

        “放心吧，她沒問。”呂思道，“這點你們讓我很佩服，規(guī)模如此宏大的一臺戲，居然能瞞過臺上的主角。整個純凈區(qū)所有管控人員和融雪成員，都圍著霧杉轉(zhuǎn)了吧？”

        她的坦白讓柴雨晴有點出乎意料。

        呂思是告訴管控中心霧杉不是異蟲的人，如今鋪天蓋地都在傳霧杉是雪人，以呂思的層次，自然能知道雪人某種意義上也是異蟲。

        識破流言，于呂思而言，是個不錯的籌碼，甚至可以拿來當保命的底牌。

        但她主動把底牌亮出來了。

        柴雨晴猜測，呂思還有別的底牌。

        她讓自己緊繃的思緒保持冷靜，繼續(xù)問：“除了這些，你們還聊什么了？”

        “聊什么？”

        呂思突然抬腳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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