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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雨晴一直在操場看臺下方的器材室。

        望見霧杉跑遠，她慢慢走上看臺，和呂思并肩而坐。

        體育館前不久啟用了，不再適合霧杉和呂思“私會”，管控中心特意拆了幾個操場上的攝像頭，給兩人騰地方。

        看臺角落的位置既是監(jiān)控盲區(qū)，也超出了監(jiān)控器捕捉聲音的距離。

        “小線人第一次向柴調(diào)查官匯報工作。”

        呂思用罕見的幽默開場，只是柴雨晴表情淡淡的，顯然沒起到效果。

        她言簡意賅道：“霧杉從全凱其嘴里問出來三件事。第一，異蟲離開寄生體會死亡。第二，異蟲吸人血是為了恢復(fù)能量。第三，異蟲變異是為了發(fā)揮出最強的能量。”

        柴雨晴神色微變：“最強能量？”

        呂思笑道：“果然，你們也不知道這一點?！?br>
        柴雨晴不知道，也不關(gu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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