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雨晴沒心思探究這個問題的答案。
此刻,她覺得這幫人好可笑,若不是十二,汪琨派來的那只異蟲早就把他們殺干凈了。
同時,她也覺得他們好可憐,就像曾經(jīng)的自己,畏畏縮縮,只顧自己茍延殘喘地活著。
兩種感覺匯集在一起,讓她很生氣。
“沒記錯的話,你們所有人都只是租戶吧?霧杉才是在這里買下兩套房子的人。租戶趕走業(yè)主?你們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你……”
“我什么?不好意思,我也只是租戶,租了霧杉的房子,無法代替她做出任何決定。你們有膽子抱團(tuán)趕人,怎么沒膽子自己找她說?”
居民們頓時心虛。
他們本就底氣不足,因?yàn)槎氯酥埃麄円呀?jīng)找過酒鬼房東。可那家伙喝得醉醺醺的,說了一句讓他們自己看著辦,便一醉不醒。
買一套房子多少錢,租一套房子又是多少錢,大家都知道房東站在哪一邊。
縱使氣憤也無可奈何,只能詛咒房東哪天醉倒在角落里,被異蟲吸成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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