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的嘴真的合不攏了，太過詫異。

        讓他毛骨悚然的盤問，就是為了這個？給商場補充運營資金？

        詫異之外，許盛清心情復雜。

        缺人又缺錢，天知道他為了商場這攤子事多么頭疼。

        他想過向羅姿求助，想過找原海市管控中心或者華東地區(qū)管控中心調(diào)撥資金，想過用擦邊手段套點社會資金，甚至想過找同事們眾籌。

        就是沒想過，他名義上的老板，是那位伸出援助之手的人。

        就算只有102萬，也能大大緩解壓力了，更何況這些珠寶加起來遠不止102萬。

        整整1200萬！

        許盛清的呆滯，讓霧杉會錯意了。

        霧杉苦惱道：“如果我有辦法賣，我也想賣呀，可是我不認識幾個有錢人。我也擔心賣這些東西違法，所以才只告訴你一個人。如果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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