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對方跟蹤得隱秘,更可能,許盛清忌憚霧杉,沒敢跟太近。
柴雨晴稍稍放下心,一低頭就看見了那塊被霧杉跺得粉碎的地磚。
她不動聲色道:“十二是誰?”
“十二……”霧杉猶豫片刻,心想著反正雨晴也知道了,只能坦白,“是腦癱?!?br>
柴雨晴:“……”
你知道你嘴里的腦癱在你不在家的時候,殺了一個傀儡和一只異蟲嗎?
霧杉:“其實(shí)是個流浪漢啦,我在路邊撿到的……”
撿到的時候,十二還消滅了一只異蟲,也是異蟲克星哦——霧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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