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思車接車送,跟蹤不了。霧杉和柴雨晴形影不離,柴雨晴看上去溫和但高冷,估計也不好應(yīng)付。最容易跟蹤的,只有馮嘉瑋。
那家伙一天到晚喪眉搭眼,走路都低著頭,就算跟到幾米外都不會發(fā)現(xiàn)。
苗苗一連跟了兩天。
終于,在第二天放學(xué)時,馮嘉瑋出現(xiàn)了異常情況。
作為本地學(xué)生,家庭住址距離學(xué)校不算太遠,馮嘉瑋沒有住校。往常都是一下課就匆匆離校,今天捏著筆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著急忙慌收拾書包。
苗苗敏銳地注意到,馮嘉瑋大步走出教室后,霧杉和柴雨晴也出去了。
而呂思的座位,早已空了。
苗苗遠遠吊在三人后面。
她打聽過,馮嘉瑋的家在西邊,而去往西邊的公交車在馬路對面。但今天馮嘉瑋沒有過馬路,一出校門就右拐,去了另一個公交車站。
霧杉和柴雨晴的家在東邊,正好在那個車站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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