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沉宜將近一個月沒回過家了。
她想了想:“那我們只需要溜出防控中心就行了,就算席主任發(fā)現(xiàn)我不在,也不敢直接告訴汪琨。”
防控中心防控的終究是異蟲,席主任再怎么舔,也做不出通敵的事情來。
她問秋書林:“你昨天的頭套還有嗎?”
秋書林已經(jīng)拿出來了,兩個巴掌大的棉布袋,各裝了一只矽膠頭套,制作極為精細,只是不戴上,壓根看不出什么模樣。
戴上后,沉宜傻眼:“席主任?”
她看向秋書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葛康銘?中心這么多人,你怎么偏偏挑中他們?”
“葛康銘身高體型和我相仿,你更像席慶?!?br>
“……我有那么胖嗎!”
“席慶在原海市管控中心一把手,葛康銘是他跟前的紅人,最有希望坐上副主任的位置?!?br>
沉宜恍然:“懂了,事后萬一暴露,讓他倆背鍋是吧?這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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