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柴雨晴一時不解,順著米途的目光扭頭,才發(fā)現(xiàn)舊樓底下坐著一個人。
宛如木偶的十二。
柴雨晴又看向尸體,有些不確定地問:“傀儡還是異蟲?”
米途撿起那半拉腦袋,細(xì)細(xì)端詳:“傀儡用不著打爛腦袋,十有八.九是馬成寧的蟲母。”
“也就是說,沖著霧杉來的……爺爺!”
“你爺爺沒事?!泵淄景褮埰频哪X袋放在尸體上,“幫忙?!?br>
柴雨晴只得放棄回家察看爺爺,和他一道,把尸體從淺坑中扒拉出來,用黑布包裹一圈,再費(fèi)勁地抬到棚屋。
一人抬頭,一人抬腳,仿佛昨日情景重現(xiàn)。一想到地下密室血腥澎湃的味道,柴雨晴只覺喉嚨都被堵住了,喘不過氣來。
情況比她想象的更糟糕。
棚屋里還有一具尸體,也是女尸,雙目圓瞪,七竅流血,死狀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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