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霧杉發(fā)現(xiàn)身邊也空了：“老汪怎么也走了？周助理，你……”

        她轉(zhuǎn)過身，聲音戛然而止。

        后面也是空的。

        不可能呀，周助理剛剛還幫她穿衣服呢！

        似乎感受到她的疑問，周澤方的嗓音從上面響起，然而霧杉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是循聲抬頭，在十字架頂端發(fā)現(xiàn)了他。

        他的身體藏在十字架后面，只探出來一張臉，乍一看，好像掛著兩個球燈。

        霧杉很驚奇：“你爬那么高干嘛呀？還有，你怎么一轉(zhuǎn)眼就爬上去了呀，比猴子還快！”

        周澤方又說了句話，隔著太遠，被雨聲吞沒。

        霧杉用手當喇叭，大聲喊：“你說什么呀，我聽不見！”

        “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周澤方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身邊，似乎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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