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雨晴說到這里,頓了頓,才接著說下去。
“到時候她也是管控中心的一員,碰到危險(xiǎn)起碼有一張工作證可以抵擋一下……”
沉宜沒想到她居然想得這么長遠(yuǎn)。
柴雨晴的角度不失客觀,又兼顧了對朋友安危的擔(dān)心,不乏道理。
拒絕和贊成之間,沉宜猶豫了。
失憶之所以是失憶,就是因?yàn)橐院罂赡軙謴?fù)記憶,恢復(fù)的時點(diǎn),就連醫(yī)生都無法判斷。
從管控學(xué)院畢業(yè)要多久?至少三年!誰能保證三年里,霧杉不會恢復(fù)記憶?
理智而言,沉宜應(yīng)該拒絕柴雨晴的請求。
然而感性上,沉宜和柴雨晴有著同樣的體會:霧杉,真的不像一條異蟲。
就像今天的情況,她雖然狠下心帶霧杉去攔截異蟲車隊(duì),可全過程中,始終擺脫不了于心不忍的情緒干擾,使得她比往常更快,陷入精神污染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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