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滿臉狐疑,但在瞅見門邊的棕色身影時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汗珠順著側臉滴下,心頓時涼了半截。
“忘記介紹了,”洼冢葉不知道昨天兩人昨日的相遇,更不知道立花的神色為何如此蒼白,“她是香取月生,以前跟你提過的我們島的貴客,香取小姐,這是花姬。”
老實說,香取月生根本沒把立花的那句“母親”放在心上,只當那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末了,她直直看向不知所措的立花,隨意招呼道:“又見面了啊,愛惡作劇的小鬼。”
洼冢葉倍感疑惑地重復:“愛惡作???”
“我回島的時候她突然叫了我一聲‘母親,’不可否認,我還真被嚇到了。”
‘香取小姐對你提過她有孩子嗎?’
洼冢葉的腦海中倏地閃過這句話,少女當時認真嚴肅的神情也同樣把她嚇了一跳,但那份驚嚇遠遠沒有香取月生被直接叫了聲媽來得膽戰(zhàn)心驚。秉著女神必須未出閣的堅定信念,洼冢葉牽住立花無力垂下的手搖了搖:“都告訴過你香取小姐沒有孩子了,怎么還這么淘氣?”
其實昨晚夜叉幫立花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她也逐漸接受了現(xiàn)實。香取月生從來都是個思維行動難以用常理來衡量的人,也許是有苦衷,也許是暫時不想提這件事好好地做她的移動自由女神,總之……不要撓破腦袋去糾結就對了。
風雨后有彩虹,平安度過這一陣,她的媽還是她的媽。
雙方在各懷心事的情況下接受了“惡作劇”的說法,香取月生笑著揉了會兒立花的黑發(fā),憑借不太明顯的身高優(yōu)勢低頭說道:“那,請立刻跟我切磋一次吧,年輕的陰陽師姑娘?!?br>
聽到此話,立花就像小時候考試偷看字條被學寮先生抓包了一樣秒慫,本以為提出切磋邀請的人是洼冢葉,想前來勸阻順便展示一下什么叫做大佬風采的她瞬間被打回原形,叫囂不再存在,佛祖不再照付,這事兒傳出去夜叉恐怕會一邊敲鑼打鼓一邊把她嘲笑得沒臉回歸灑滿陽光的金色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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