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的陰影與夜色融為一體,天空深邃,倒多出了些許空曠與寂寥。
立小花的心里有一桿秤,秤的左邊放著斗技,右邊放著夜叉,到目前為止她還沒辦法分清楚孰輕孰重,但轉(zhuǎn)念一想,每個花季少女對人生應該都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悟,偶爾迷茫也算正常,不過立小花頂多被劃分到花季幼女的行列,離少女的距離還很遙遠,這也注定了她選擇放棄思考,出去上個茅廁再回來和夢中的那個他潛心禮佛的后半夜。
樹蔭下的夜叉在眺望天邊的明月。
“別看了,”立小花披著外衣走到他跟前說,“再怎么看也不可能乘著月光迎風翱翔的?!?br>
“……”
夜叉橫了她一眼,然后順手解下外袍扔向了她的頭頂——這個動作早已成為習慣。
“確實有點冷,”立小花毫不含糊地套上外袍,左右手緊緊拽住了衣襟,晚風全被隔絕在外,“我決定寬恕你?!?br>
夜叉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于是伸手掏了掏耳朵,說道:“本大爺剛才沒聽清楚,你再重復一遍?!?br>
“我決定寬恕你?!?br>
“謝謝,”他不慌不忙地接過話茬,“有這句話本大爺就能放心地把你砍成肉泥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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