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立花頗為尷尬地搓了搓鼻子,“是我一時好奇撥弄了琴弦,結(jié)果弄出這么多劃痕來,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重新買一張賠給你,不過得等到半個月之后……”
妖琴師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用了。”
“哎?”
“我說不用了。”
琴上的氣息是獨屬于妖怪的,再加上昨天的小插曲,他很快便明白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故此,只是淡淡將琴放下,隨即盤腿而坐:“還可以繼續(xù)彈奏?!?br>
話音剛落,他那修長的手指便在弦上慢慢游動起來,悠揚清澈一如往昔,恍若拂過柳梢的微風(fēng),恍若漾在湖面的漣漪,可就在妖琴師將手移到徽位時,忽地,弦斷了。
立花慌忙低下頭:“我一定賠!”
妖琴師:“……”
既然弦斷了,那在短期之內(nèi)就無法彈琴了,立花也得重回以前的生活規(guī)律。每天早上起床洗漱,下午陪黑白童子和般若逛京都,晚上則窩在被子里發(fā)霉,但沒過多久就有人將她從這樣的生活中解救了出來。
“你是桓守鎮(zhèn)陰陽寮的副會長?”伊勢谷問道,“還很年輕,看來是后輩啊?!?br>
立花笑了笑:“久仰大名,伊勢谷副會長?!?br>
今天是伊勢谷帶領(lǐng)特攻小隊回寮的日子,作為客人的石原立花自然得出門迎接,前者和陰陽寮中的其他成員寒暄了一會兒,然后讓三尾狐到牛車旁邊把一個小女孩兒給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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