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梁喜，路崇寧這才把速度降下來，但也比上次信航去安北縣用時少了二十分鐘。

        “小寧，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br>
        “嗯?！?br>
        路崇寧打量醫(yī)院大樓，不知是不是因為秋天的緣故，讓這座精神病院看起來和它收納的病人一樣，透著神秘荒廢之感。

        這次在辦公室見張姐，她剪了短頭發(fā)，看起來利落不少，見面后信航說路崇寧是自己一個哥們，正好周末放假陪他來，在這之前信航跟張姐確認過，特意挑了那位主治醫(yī)生的休息日。

        “張姐，馬有平怎么了？”

        “嚷嚷要見他哥，之前從沒這樣過，看起來很清醒，不像有病的人，本來她的病也是間歇性的，有些時候跟正常人沒區(qū)別，其實要是家里人肯照顧，她完全可以不用住院，成天在醫(yī)院這四方天待著，好人也待瘋了?！?br>
        信航點點頭，“我去看看她吧，她能正常交流嗎？”

        上次隔著門根本沒說話，何況當時還把梁喜嚇到了，瘋子一樣，信航才沒想跟馬有平過多接觸。

        上樓時張姐問路崇寧，“小伙兒你多大了？”

        “二十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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