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被他傻乎乎的問題搞得哭笑不得,“不然呢?你在跟誰說話?!?br>
“我今天有點忙,發(fā)你地址,等下午五點左右你到這吧,一起吃晚飯?!?br>
“我不去了?!彼诓粚π?。
“有個地方你一定喜歡?!?br>
梁喜一下來了興趣,“什么?”
“打車過來,我去路口接你?!?br>
吊我胃口?好吧,梁喜已經(jīng)習(xí)慣路崇寧自作主張,不過這些主張多半是她愿意,否則誰也說不動。
掛斷電話,梁喜走到陽臺給噴壺灌滿水,對著唯一的一盆綠籮一通亂噴。
這盆綠籮是梁喜上大學(xué)后梁辰義在早市買的,說家里只剩他孤家寡人一個,買個綠植作伴,梁喜問他為什么不弄只貓或者小狗,他說家里已經(jīng)有貓狗了,梁喜不解,他說梁喜是小貓,路崇寧是小狗,搞得梁喜哭笑不得。
這盆綠籮進(jìn)梁家后也是命運多舛,經(jīng)常忘記澆水,葉子黃了一茬又一茬,但它愣是挺過了好幾個四季,最近被路崇寧照顧得不錯,枝葉沿著他碼好的線向上攀爬,長勢喜人。
好像路崇寧總擅長為這個家歸納整理,糾正秩序,只是收效甚微。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